到后来经历了那种事，她才知道这张脸对男人来说还是有点吸引力的，不过她一直都很厌恶这个，别人觉得这是优点，只有她觉得这是祸端。

所以她后来不化妆，素面朝天，不做头发，清汤挂面，不穿裙子，保守老土……

今天她才觉得自己这张脸算是有点用处，起码能解决一些难缠的客户，但她不打算一辈子都用这招，她现在是底层员工，没本事没势力，等她做出点成绩，有了傍身的本领，就不用为了一个小客户而牺牲色相了。

人就是分三六九等的，比如上次她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，一看高层领导，不用像她这样卑微讨好。

她不蔑视底层的人，却也不想在底层待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