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概知道了，应该就是开学季的策划，只不过童然想做的更宏观、更长远。

看来我的猜想是对的。

“你们平时也会做类似的策划吗？”说完我就后悔了，其实不应该问，毕竟两边的关系很紧张，但我还没来得及撤回，程青青就给我回复了。

“是的，但我们做的更宏观。”她很直接，没有废话，可能就像她说的一样吧，她来这就是为了学习，其他都不在乎，或者她认为我很蠢，这种话都问得出来。

“那你们做这个策划汇报给谁呢？”既然问到这里，那不如就问个彻底。如果金瑾和童然不对付，那童然会汇报给金瑾吗？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。

“会拿一部分给金瑾，大部分我们都自己留着。”她正面回答了我的问题。“很多数据和行情，不是我们内部能得到的，都是童然姐自己的人脉来的。”

从她的这句话可以推测：

童然给金瑾汇报，只是“大面过得去”，不得不汇报而已，或者说就是走个流程走个过场。真正的核心情报，都掌握在童然自己的手里；

童然这些情报，很多是依靠她在娱乐圈这么多年的积累攒下来的，所以可以看做是保命钥匙，不会轻易给金瑾，留着，是为了某一天打翻身仗；

程青青早就知道这些，说明童然对程青青真的是很用心。真的是想带她入门，传她衣钵。但程青青不一定这么想，她还没毕业，以后是深造还是工作都没确定，更不可能确定就在这个行业做这份工作。而且据我所知，程青青已经拿到中传保送博士的offer了，他导师也是深潜在演艺圈里的人，很有可能她会回去读书，或者凭关系去合伙创立工作室，或者跟着大boss混江湖。虽然她从未提起过这件事，她的同学，也就是我的师妹，曾经和我提起过这件事。程青青从未提起，只不过想留一条后路，或者不想让无关的人知道自己的打算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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