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子衿和华淑荣都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，戚子衿感叹着：“华姐，你有没有发现，有时候人的生命真的很顽强，就算是你想死，可是怎么都死不掉，但是有的时候，你的生命还特别脆弱，即便是你不想死，但是却很容易就死了。”

“别想那么多了，既然活着，就要好好活着！”

沉默。

半晌，戚子衿开口说道：“对不起啊，华姐，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都不用说了，其实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。”

戚子衿不理解。

“这么说吧，其实当初我能来到你的身边，并不是我的想法，你也知道咱们两个属于对立面的，但是秦先生找到了我，他说希望我能当你的经纪人，我本来是想拒绝的，但是他跟我说，他愿意多给我一些钱。那会儿我老公的公司里，资金确实是周转不开，我需要秦先生的帮忙，所以就同意了。”

这些话，的确是戚子衿想都没有想过的。

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？”

“因为我觉得，你还是有应该知道的权利，虽然我知道，秦先生肯定对我跟你说这件事会很生气，但是我觉得有些事你真的应该知道。”

戚子衿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
华淑荣继续说下去：“后来我见了你，发现你很有意思，那个时候的你已经和我当初的认识不同，我想，好像把你带起来也挺有意思的，包括我帮你的很多事情，比如说你住的房子，还有你的一切的一切，其实都是秦先生在后面操作的。”

这些话，原本是不应该影响到戚子衿的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听了之后，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。

“子衿，我能看得出，秦先生可能是有别的原因接近你，但是他早已经对你动了真情，我知道也许你没办法接受他做的那些爆发，但是……他还是对你做了超乎他自己预料的事，也许……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，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