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送他和陈昭到门外,“陈总说晚点过来看你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司炀摆摆手,自顾自带着陈昭进了门。

“过来吧!”他示意陈昭一起进书房。

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
陈昭没有说话,他摸不清司炀到底是什么想法。索性先观察看看,而司炀却开门见山的从桌旁拿出一叠文件摆在陈昭面前。

陈昭翻开,里面都是他童年时候那些屈辱过往。尤其是他小时候和母亲在农村老家时候寄人篱下的那段。

那时候,因为他吃不饱饭,他母亲甚至偷偷扣下猪食给他。而小时候的陈昭分不清食物,满脸幸福的喝了下去。还把之当成了无上珍馐,恨不得天天能够品尝。

“真是可悲啊!”司炀双手撑在桌面,斜靠在桌子上,看着陈昭的眼神充满怜悯。

“所以你为什么调查我?”陈昭失笑,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,站在了司炀面前。

“司炀,咱们谈谈。”他试探着说道。

然而司炀的反问却一针见血,“谈什么?谈你当初对我说,只要我回来,就重新考虑咱们之间的关系吗?”

“那你和陈裕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啊!”司炀顺手又点燃了一根烟。

轻轻呼出一口气,萦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,越发显得薄情五官像是藏在暗夜里的花,妖冶又淬着剧毒。

司炀的确有一张让人无法拒绝的脸,陈裕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,主动送上门的美人,他一定会为止动容。

陈昭皱起眉,似乎在快速思考如何面对困境。

而司炀却像是感叹一样接着说道,“其实你们的确不像父子。”

“陈总稳重,又会疼人。你这种一穷二白的的确比不了。不过你方才说要谈谈,咱们就好好谈谈也行。”

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陈昭收敛笑容。

“不明白吗?”司炀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烟蒂,“我跟了陈总,收了他三千万,并且答应他调丨教你。”

“五个月,我至少要让你看起来像个人,而不是现在这样仿佛是条丧家野犬。连你那个只会养小情儿和败家的异母弟弟都不如。”

“你说什么?谁不如谁?”异母弟弟一直是陈昭心里最大的坎儿,司炀一再刺激,陈昭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。

可司炀语气却全然没有收敛。

“当然是你不如你的太子弟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