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眼神太熟悉了,当初在秋露公墓,秘书临走给他披上外套时的眼神就是这样,为什么他现在依然这么看着自己?

喻铮隐约觉得不对劲。他快速起身掉头去了卧室。

这里的东西,就比书房要多出很多了。

衣物,饰品,还有助眠用的香薰,等等零碎的小物件。

喻铮耐下性子,一样一样拽出来,最后却在一件藏在角落里沾着血的外套口袋里,找到一张印着喻家私家医院的病例纸。

到底还是教他找到端倪。喻铮兴奋的想要打开。可就在这时,秘书却陡然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
喻铮抬头看他。

秘书颤抖了一下,缓声开口,“大少人都不在了,您又何必刨根问底呢?”

“是吗?”喻铮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拍开,“装了两年,徐秘书是不想装了吗?”

“你怕什么?怕我发现你藏着外心用对待叛徒的手段对待你?还是你旧主大病未愈,你怕我趁机抓住他,再次囚禁?”

“小少爷,您说什么呢?”

“两年前我就怀疑了。司炀什么人,就算我带着那么多人去抓他,他也不会连反抗都不反抗的就和我走。”

“更可笑的是,我刚把他关起来,他连五分钟都不到,就死在疗养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