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少,我们查了,是激素类的药物。主要功能是止痛和平喘。”

“具体呢?用在什么病症上?”

“M国前两年弄出来的新药,主要是帮助例如肺癌晚期患者减轻痛苦。据说能够占时麻痹神经,但是治标不治本。后面会有抗药性。”

“……”喻铮没言语,他想了一会,挂断了电话,可心里却还是有疑惑。

司炀得的是肺癌吗?

他回忆当初司炀的一些病症,听着很相似,可也有很多对不上的。关键疗养院这个,擅长的方向不同,收容的病人就也是天差地别。

可能一样是肺部方面的疾病,但是肿瘤和特发性肺纤维化就很少会在同一家疗养院出现。

所以他必须要确定,司炀到底是什么问题。

喻铮思索着,心里大概有了思路。

然而坐在副驾驶上的秘书听着后座的动静死死的攥住裤脚,他有种不好的预感,有些事儿可能瞒不住了。

可喻铮那头却一直没发话,最后甚至还让司机开车回到了喻家老宅。

这是司炀走后喻铮第一次回老宅。

他推门进去,还是当初住在这里时的装潢。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主人在家,女佣们走了一半,至于当初身体硬朗的老管家也变得老态龙钟了许多,腰不再像当初那么挺拔。

“小少爷。”他面无表情的和喻铮打招呼。

可喻铮却绕开他,直接去往了司炀的房间。

门一推开,里面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