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炀拒绝,“先祖之地,打扰了本身就已经不敬,要是在……”

“我不要紧。”司炀用了足足十多分钟才重新从地上站起来。他脱下染了血的西装外套,换了件新的。

仔细把扣子系好,确定不会有任何纰漏。他才缓声说道,“时间差不多,该下山了。”

秘书发了信号,喻铮的车已经在来的路上。一切都已经就绪,现在是他退场的时候了。

可有些人永远等不及。喻铮来的比司炀预想的要快。

司炀刚走出墓园的大门,喻铮就已经站在车外看着他了。

“哥哥。”喻铮的车就在司炀的车对面。他主动走上来,扶住司炀的胳膊。

“您身体不好,弟弟接您去休息怎么样?”说着温情的话,可眼神却十分冰冷。

司炀看他,“这么迫不及待对我动手吗?”

“走吧!”喻铮并不想和司炀多说话。这个人善于伪装。多一个字都可能被他抓到把柄前功尽弃。

司炀没有反抗的意思,而是顺从的在喻铮的安排下上了车。

“你买通了徐林是吗?”车上,两人沉默了许久,司炀终于打破平静。

喻铮的行动十分突然,又带着这么多人。而司炀从下山后就无法在联系上任何自己人,可见喻铮是早有准备。

而他的人里,能够清楚的知道他完整行程时间的,就只有徐林一个。

“你用他弟弟威胁了吗?”司炀一针见血。

喻铮却忍不住笑了,“司炀,我没有威胁他,是你自己给我的漏洞。”

“手下人却并不清楚他们的生活情况,以至于被钱买通,你觉得这是谁的错?”

司炀想说什么,可胸口突然迸发的疼痛打断了他。

紧紧咬住下唇,司炀试图将痛苦的呻丨吟忍耐下去。

可喻铮却因为他之前的话启发了倾诉欲,他突然搂住司炀的腰,把人禁锢在怀里,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。

“之前哥哥说,我有什么想说的,不知道的,都可以和你说对不对?”

“……”司炀闷咳了一声,后背的衬衫渐渐被痛楚的汗水打湿。

可喻铮却完全没有感觉到,而是继续追问,“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。”

“你继承喻家的时候,那个财务是怎么死在牢里的?我父亲的专属律师为什么会突然远走国外?现在人在哪里?还有我二爷爷,他去世前,你在他的病房里做了什么?”

“司炀,这个针剂是什么?”

喻铮拿出一张照片,上面司炀手里有个已经打空的针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