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徐林防备他和防备贼一样,但徐林的弟弟徐乔却是一个真正的傻白甜。

这孩子背着人线下接演出的活,就这么凑巧被安排到了时家的家宴上。

说白了,能参加这种宴会的除了那些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们,剩下的有几分颜色的,都存着攀高枝的心。而徐子乔凑巧被一个公子哥看上了。

“放开我!我只是来演出的!”花园里,徐乔使劲儿挣扎,可抓着他的是人高马大的保镖,他是怎么都挣脱不开的。

喻铮看不下去,走了出来。

“这不是徐乔吗?你哥没来?”喻铮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对面那纨绔吓了一跳。

“喻少认识他?”

“我哥秘书的弟弟,你确定要把人带走吗?”

“别别别,都是误会,就是误会。我只是听他琴拉的好,想请他去我家给我母亲拉一曲。他不愿意,也就算了。”那纨绔狠狠的训斥了手下一顿,“快点放人!干什么呢?”

然后又给徐乔道歉,这才带人离开。

司炀的人,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碰一下。南城园子的事儿可没过去多久。

喻铮见人走了,转头看了一眼要哭不哭的徐乔,叹了口气,把手机递给他,“给你哥哥打电话。”

电话过后,不到半个小时秘书就到了。

徐乔披着喻铮的衣服坐在时家花园里等,见到他之后扑过去就忍不住哭了。

“谁让你自己出来的!”秘书气得够呛,就连往日的沉稳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
徐乔鲜少见到哥哥生气,吓得一哆嗦,连哭都不敢哭了。

“何必呢!”喻铮突然冷笑了一声,“当哥哥的没本事,护不住弟弟,有什么脸骂他呢?”

“小少爷,慎言!”

“我说的不对?你要是有本事,他用得着小小年纪铤而走险,来这种地方演出?”

“徐林,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在装傻?甭管这场子里多少乌七八糟的事儿,可这琴是要实实在在的拉满四个小时。”

“你自己看看他手上的伤,这些天都不知道接了多少演出了吧。”

一针见血。秘书就这么一个弟弟,从小就贴心懂事,恨不得像小儿子一样放在心尖子上宠,哪怕有一点不如意,他都舍不得。

喻铮这话就和拿到捅他的心窝子也并无区别。

秘书突然红了眼。可并不是因为自己弟弟的心酸,是因为想到了司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