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得顾珏将那句龙鳞硌屁股咽回胃里。

龙的鳞片实在是太硬了，刚开始挺新鲜的坐着还好，新鲜感过去后，不适就卷土重来了。顾珏不知道，因为他动来动去的，让段修烨更不想放他下来了，生生给自己加了二十分钟的脱稿演讲，十足的夹带私货。

顾珏瞥他一眼，气不打从一处来：“今晚就骑。”

他想好新书写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