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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执看向她后脑勺,道:“大约半个小时。我没让他跪,他自己跪的。”
“跪了就是跪了,没有让不让一说。”江迷冷道,“他跪多久,你就跪多久!”
“那我能不能有个小请求?”他冒死提问。
“什么?”
“我能不能边跪边工作?”
“……”连跪都不放过工作时间,他是真敬业啊!
江迷侧回身看他:“我要是说不行呢?”
“那我就专心跪着。”话虽然是这么说,神色也是平静的,但他不自觉拧成“川”字的眉心却出卖了他心系工作的心思。
看着他,江迷偶尔会想一个很蠢的问题,在他心里,是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一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