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尾才是他们传统观念中的战斗机格斗。

“哇哦，我的上帝！”威廉忍不住惊呼。

在他们并不宽阔的视野中，并没看见李慕华驾驶的P-40如何反转战机，对向俯冲直接开火。

这波突袭，瞬间将追击他的一架二式水战打出黑烟，向下坠去。

剩余两架日军战机都没来得及开火。

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，李慕华已经错身而过。

爬升的时候，日军战机不是没有发现B-17，只是现实根本不允许他们对B-17发起攻击。

一旦被战斗机咬住，死得更快。

“啊——”

空战同样吸引了修建机场的日军士兵观看，见到追击时，他们高兴地大喊大叫，还不等兴奋劲过去，犹如被人掐住脖子一样，傻了眼。

自家战机已经被击落。

空战还在继续，日军水战重新降低高度，再度跟上了李慕华，仍旧采取追击方式。

“砰！砰！”

二式水战的20毫米机炮频频开火。

速度不够，火力来凑。

日军飞行员也不傻，利用密集的火力覆盖，总有几率打中。

超过二式水战的空速，李慕华并没有将在六点钟攻击他的机炮放在眼里。

P-40急速俯冲之后迅速爬升，爆炸的黑雾全部落空。

日军战机再度仰头追击。

情形和刚才几乎同出一辙。

处于爬升的二式水战根本发挥不出火力优势，战机仰攻时由于风向，气流等因素，摇晃状态下更谈不上如何去瞄准。

“好久不用这招了！”

李慕华回头看了眼追击的日军战机，冷哼了声，“用在你们身上，真特么浪费！”

不知不觉中，右手抚上了推力杆。

要不是担心耽搁太久，李慕华还真想多溜会。

毕竟他们此次是以侦查为主。

在所有人惊异的眼光中，P-40战机倒垂机尾，然后机身正面向下，位移之后接下来直接俯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