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昱冷笑一声道：“你还有脸问我？你看看你在这干的好事，玉清门怎么会有这样的败类！”

杨昱说罢瞥眼往床上看了一眼，却见床上的那个女子也正打量着自己，两个人不由地对视了一眼，杨昱问道：“你是玉清门新进的外门杂役？”

那女子点了点头，眼神中尽是期望，说道：“张总管他想……想害我，还望师兄救我！”

杨昱点了点头道：“放心吧，现在就算我不想救你，他也好不到哪去了！”

说话的同时，杨昱感觉到披在身上斗篷飘了起来，那女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，因为她看到杨昱身上的披风飞了起来。

“方才你用来泼老夫的可是血河阴毒！”斗神苍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。

张中发闻言更是大惊失色，按道理说这种诡异的阴毒极少有人知晓，可这个说话的人竟然这么快就识破了，最重要的是张中发还是搞不明白，到底是谁在说话。

“是谁？是谁在说话，有种你就出来，别鬼鬼祟祟的！”

张中发说话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，但他的目光却一直围绕着飘浮在半空的斗篷，他似乎隐隐意识到了什么，只是心中还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
斗神冷哼一声，说道：“说你傻吧，你看着也不傻，说你不傻吧，问出来的问题傻的无药可救，老夫不就在你面前吗？这个斗篷你看不见？”

杨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，因为斗神的身份极为隐秘，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如今化作了一个斗篷，如果他想让谁知道，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是他信任的人，会替他保守秘密，就比如说杨昱。

当然，也有另外一种情况，那就是告诉一个他不信任的人，但那个人是个将死之人。

既然斗神把这事直接告诉了张中发，也就意味着张中发命不久矣了，看来这一次不需要杨昱亲自动手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