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中,季无忧也知道了,柯昊炎从未想过离开帮派,而且整个焱帮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头目。如今这组织也是蒸蒸日上,逐渐成了附近几个市里最大地下组织之一。

“无忧,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我?”

某天,柯昊炎喝醉了,可不管他怎么挑逗季无忧,季无忧却还是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,只是无神地望着这空旷大房间的上方。

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,时间对他而言已无法计算,这里没有钟表,没有白天黑夜,他一天到晚的躺在这里,和死了没什么两样。柯昊炎问他的问题,他也有些无法思考。

这种监/禁的做法本身就是犯罪……

他不懂他?

他要懂什么,与其说是季无忧不懂柯昊炎,难道不是柯昊炎不懂季无忧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吗?

这人不止疯魔且还将过错放到他的身上。与曾经那个他认识的柯昊炎相去甚远,他似乎从未认识过这个人。

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初期阶段,季无忧也曾挣扎过,毕竟当人失去自由,而且只能任人摆布的时候大部分都会疯狂吧。

然而柯昊炎只会因为他的挣扎反应更加激烈,甚至直接带一些本该到别处处理的人,带到房间里演示处置方式,第一次看的时候,季无忧直接吐了,次数增多之后,他也就慢慢习惯了。

柯昊炎仿佛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这种问题在季无忧听来极其讽刺。

季无忧一如往常地问:“你……到底要把我……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?”他的声音沙哑干涩的仿佛指甲摩擦黑板一样,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受极了。

他几乎只要是可以说话的时候就会这么问。大概也正是因此,柯昊炎觉得他一直想要离开,所以才会做出对“不识抬举”的他越来越出格的行为。

可季无忧除了这个想法之外再无其他,他只想离开这里。

“你还想离开?”柯昊炎躺在他身旁,一只手将季无忧死死盯着天花板的脑袋用力倒向他那边,让他看向柯昊炎。柯昊炎的神情有些不可置信,随后不等季无忧反应过来回答,他接着问道,“无忧,你竟然还想离开!其实,其实只要你回到以前那个无忧……我或许会考虑。”

季无忧不想做那种摇尾乞怜的人,讥笑道:“做梦。”

闻言,柯昊炎看上去非常愤怒,甚至嘴唇颤抖,一双眼里开始凝聚泪水,看上去格外委屈。

季无忧觉得他愤怒的很没道理,照理说他才是那个该气愤、恼怒、哭泣的人。

他知道自己这次又是白费力气了,索性也不再开口。之后,不管柯昊炎做什么,他都再也没有发出声音,这样的做法只是更加激怒柯昊炎,可也是季无忧面对此人时仅剩的尊严了。

每当季无忧觉得柯昊炎再也无法做出更多分的事情时,某天,他昏昏沉沉醒来之际,看到柯昊炎站在他面前。

“无忧,我们今天玩点新的。”柯昊炎喃喃自语着,将季无忧带到了一边凳子上坐下来。

之后,四个只穿了内裤的陌生男人走进了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