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避无可避。

他那沙哑的仿佛喉咙口有什么堵在了其中,吐字艰难,其中所带的法力威压却让人闻之变色,他对燕生道:“燕生先生,我说过一次的话,不想再重复一遍。如果我的徒弟要还那所谓的夺舍之情,我替你们破了阵,应该可以当做还了份情了吧。”

[师兄你……]

放置在一旁的瓷瓶内的玄莹的意识幽幽传来,其中包含震惊与不解。

燕生似乎是想到了玄烛为他所做的事,终于,他语气中的愤怒减少了一些,闷闷道:“青默是玄莹的孩子,作为外人的我,无从置喙。”

这是意指将决定权交给玄莹吗?

他想将放着玄莹元神的瓷瓶拿过来,这时,他的徒弟握住他的手,先开了口:“师父,我有句话想对你说。”

玄烛感受着对方手的冰冷,凝视着身前笔直站立的青年,沉默不语。

面前的人微微一笑,似乎并不在意他是否回应,在风雨交杂声中,青年已无须说出那句藏于他眼中的话。

因为即使不言不语,玄烛也已只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