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”

“你……你你……你竟然想看我不穿？

啊你……”方林差点噗嗤笑出来，不过眼里的笑意还是潜藏不住，顾凉微见状一声娇哼，扭头就飘向了阳台。

“风神晶和冰神晶的效果还真是强呢！二十亿……方林，我可没有这么多钱还你，卖给你还差不多！”

方林似笑非笑，“那你就把自己卖给我好了，以后你就是我的人。”

顾凉微回头翻了个白眼，直接飘到了阳台上，抬起头看着天光。

“你啊，想得美！”

“我顾凉微，就是顾凉微，不会是谁的顾凉微。”

“这些年里，你的确是离我最近的人，但是……我不觉得你能让我俯首称臣。”

方林微微侧过头，她的手腕上与脚腕上，那四个银圈上有亮晶晶的微光。

那是风神晶与冰神晶的光芒。

方林看得有些出神，片刻过后才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。

“为什么一定要俯首称臣呢？

你若能被俘获，你就不是顾凉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