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曲和清会生气，郁琮却仍是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金鹿奖上。

听到郁琮和曲和清的声音，坐在前排的李直忽然间觉得郁总原来不是不温柔，只是他的温柔只对一个人展现。

曲和清的那个问题郁总虽然没有回答，但李直却大致知道答案。

一开始不说，是因为连郁总自己也无法确定能不能被治好。在柏林的那段时间，他虽然没有听到郁总提起过这些，但情绪是不会骗人的。

而且后来一次次的手术，那种痛苦就算是体格健壮的人也难以忍受，可郁总却全都忍下来了。

李直还记得有一次他去复建室等郁总出来，听到两个护士的话，普通人刚才是复建时甚至连站立都会觉得疼痛难忍，可郁总却不仅站了起来，甚至还强逼着自己去移动、行走，坐到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。

这些在他眼里自然是优点中的优点，可李直也清楚，以郁总的性格，他能够忍受那些疼痛苦楚，却不敢让曲和清看到那些过程。

真好啊。

现在郁总只要坚持复建，半年之内就能康复，他这个天天吃狗粮的助理，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吃婚宴了吧。

郁琮还不知道李直想到了那么远的事情，他正在按照计划，准备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