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呆子青年用余光看了尧烨一眼，撇了撇嘴巴。

这公寓楼里怎么尽是些傻子。

书呆子青年收回目光，刚准备继续看手机，眼神却无意间扫过对面的电梯镜面。

这栋公寓楼的电梯是一个标准的长方体，书呆子青年站在电梯中央，而尧烨则缩在书呆子左侧的两边夹角里，刚好可以被右侧光滑的镜面所照到。

书呆子青年看着右侧镜子里的自己，一如往常，帅气。

他转了转眼珠，看向镜子里的那个疯子一样的黑发青年。

黑发娃娃脸的青年脸色惨白，白皙瘦削的手指被死死咬在唇齿之间，依稀可以看到手指上几个深深的泛着血丝的咬痕。

殷红的血丝和苍白的指节，对比十分强烈。

书呆子青年再次确认这个人是个傻子，咬自己都不觉得疼，都见血了还面不改色。

正当他想要收回视线时，书呆子青年突然察觉到了些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