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顶级纯A，江翎知道那是信息素的味道。

“唉，翎哥要想打他，兄弟萌帮拦着点，毕竟一个班……”

“卧槽！不好……翎哥醒了！”

搭在桌上的手顺势一拍，江翎没精打采地坐直身子，一双长腿交叠起来，暗淡无神地眼下，是一圈青紫的黑眼圈。

他是个一心求死不成，恋爱也没谈成的废人。

他打了个哈欠，看清前方熟悉地后脑勺。

江翎：“？？！”

前方的人儿微微转了下脸，侧颜下眼角的泪痣晃瞎了江翎的狗眼。

杨北琛看了眼新同学脚下的A叽32，再转头看看他翎哥jio上的A叽32，心道要遭，跟谁撞鞋不可，非跟他翎哥。撞一会还不消停，非撞两回不可。

刘兰栎冲杨北琛使了个眼色，快速溜到江翎桌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