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日勾起的嘴角放下,看着对面的父女俩,“呵,敬酒不吃吃罚酒,这断情花根,你们今天不交也得交。”

公孙沪扶住自己的女儿,打不过就开始扯嘴皮子,声泪俱下,“作孽呀,你四海宫家大业大,连我小小的一颗断情花花根也要抢,真是天理难容。”

“哦?天理难容,我只求一株花根做解药,便是天理难容了?”亚日简直被气笑了。

“天理难容?”

“天理难容。”

“天理难容!”

“既然你说天理难容,那我们便问问那被你那女儿下了噬心毒已经死去的聚贤派少掌门,再问问那中了壹诞之毒死去的耀云国丞相之女,再问问那因为女儿死了哭瞎了眼的老母亲,然后问问那因为未婚妻死去变得疯疯癫癫的状元郎,最后问问我那因为那断心之毒至今躺在华夏医谷生死未知的我的妻!!!”

亚日猛地站起从轿内飞了出来落在公孙瑶面前,掐住她的脖子,“只因同住一间客栈未曾给你让出天字号房,你便狠心给人下了噬心之毒让堂堂聚贤派少掌门死于万蚁穿心,你可问过聚贤派掌门如此这般天理是否能容。”

“只因丞相之女与状元郎有婚约,状元郎无视你的求爱执意要娶丞相之女,你便对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下了壹诞让其毁了容貌跳湖自尽,老母亲哭瞎了眼,状元郎变得疯疯癫癫数年之久,你可曾问过他们是受这样的罪是否天理能容?”

“只因五年前魔宫宫主拒绝了你的追求,你便对其下断心使其变得冷心冷情,只有那五年性命,如今躺在床上生死不知,你可曾问过魔宫宫主天理是否能容,可曾问过他的夫我是否能容?”

亚日深色冷漠,抓过想掰开他手腕的公孙沪,“公孙沪你觉得我求这断情花之根天理难容,那她公孙瑶这般因一己之私害了数人性命是不是天理难容!!!”

“门派之未来朝廷之栋梁都毁于她之手,这般恶毒还不知悔改,倒不如我今日便替天行道,也为我那生死未知的妻报了这断心之仇!!”

公孙沪哑口无言,被这一番话怼的晕头转向。

亚日冷哼,跟我比口才,你还嫩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