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，李二有些发寒，连带着昏沉的大脑也清醒了不少，远处那个模糊的人影也清晰起来，那张有些晦暗不明的脸和记忆中的一个人对上，李二惊叫道，“这不是王五吗?你站在这做什么?”

“啊，李二，你说什么呢?王五不是在船上休息，”听见李二说话，其中一个人勉强抬起头回应，然后，他也注意到了站着的那人，“这是王五?”

那个被称作王五的人没有答话，他慢慢地转过头，看着李二他们，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。

李二认识王五挺久了，王五一直很老实，他从来没见过王五像这个样子，“不，你不是王五。”

“我就是王五，”那人开口，声音有些嘶哑，但仔细听，确实和王五的声音很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