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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男子自顾自浅斟酌饮,对叶欢的质问置若罔闻。
青衫文士道:“无凭无据,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随意行凶,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乃哪只眼睛看见劳资行凶了,劳资只是摆个造型而已。
他一转眼珠道,“一枝花是朝廷要犯,胆敢包庇者,视为同罪!”
黑脸男子冷笑一声,“这里哪有什么一枝花,兄台莫要血口喷人!”
叶欢道:“官府办案,用不着跟尔等解释。”
青衫文士道:“兄台未穿官服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官差?”
叶欢:“我有官府腰牌。”
青衫文士:“拿来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