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清楚,他可不觉的,他同这一个法术可以劈死一个元婴修士的人能有什么一战之力,宝物虽然好,但也要看看有没有命去取。

况且眼前最让张京墨在意的,不是头顶上那珍贵的剑阵,而是坐在他面前的男人脸上,挂着的那副面具——这副面具,张京墨就算化成灰也认得,那红衣人门派之中,门下的弟子们均都戴着面具,而分辨他们身份高低的,便是面具之上的血泪。

血泪越多,则说明此人身份越高,眼前的男子面具之上足足缀着七滴血泪,在门派之上的地位,已经算得上很高了。

张京墨的心有些乱,既然这人戴着面具,便说明他与魔教有染,那么他今日召唤如此多人前来昆仑巅之举,是不是也是暗含恶意呢。

就在张京墨思考的时候,人群之中却已有人耐不住诱惑了。

那人是个元婴后期的修士,在大殿之中的一群人中也算得上一二,他上前一步,冲着面具人行了个礼,然后道:“那便得罪殿主了。”

面具人听到这声殿主,开口大笑起来,他道:“什么殿主,我不过是条看门的狗。”

那元婴修士脸色有些难看,他道:“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