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本来已经痛麻木了,被掌门这么一说,居然又觉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。

掌门见他脸上难看,道:“你还知道疼?我看这伤口起码也有一个多月了!”

张京墨无奈道:“我这不是着急么?”

掌门道:“着急就能不要命?”

他话虽说的难听,但终归还是担心张京墨,于是说完这话,便叫张京墨坐着别动,他去叫药师过来为他医治。

张京墨本欲拒绝,但看掌门的神色,那拒绝的话,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
掌门出去片刻后,就将门派里的药师带了回来,这药师之前在陆鬼臼丢失一魂一魄的时候,便给陆鬼臼看过病,没想到这会儿轮到张京墨了。

文真一看到张京墨那伤口,就皱起了眉头,接着便说了句和掌门十分有默契的话,他道:“你这个不打算要命了?”

面对二人责怪的眼神,张京墨只能苦笑。

文真道:“若是在伤到的第一时间,便祛除其中的魔气,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,伤在自己身上,不疼么?”

张京墨只能好声相应,并不敢反驳一句。

文真观察了伤口片刻,又给张京墨把了脉,他道:“魔气已经入体,想要祛除恐怕还要费些功夫,但好在你底子不错,拖的时间也没有太长,不然我可真没法子了。”

张京墨点头称是。

接着文真便给张京墨的伤口上了药,又包扎了起来,然后开了几服药剂,叮嘱张京墨乖乖喝下去。

张京墨道了声谢,又把药剂收好了。

文真给张京墨看了病,便起身离开了,掌门看着张京墨:“我送你回去?”

张京墨道:“不必了……这才几步路,况且我只不过是受了点小伤,还不至于如此。”

掌门闻言,叹了一声,他道:“张京墨啊张京墨,你就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,这世间还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么?若是人没了,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张京墨闻言低低的笑了笑,并不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