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京墨依旧身着一袭白衣,站在掌门身侧,他神色冷淡,看到前来的岑道人也未站起行礼。

那岑道人见到张京墨,脸上多了些幸灾乐祸之色,他大声道:“张长老,好久不见,却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你在那枯蝉谷过的好还是不好。”

张京墨冷冷道:“过的再不好也比岑长老强些,这十几年过去了,若是我算的没错,岑长老的日子也不多了吧。”

张京墨一句话就击中了岑长老最忌讳之事,他气的浑身发抖,怒道:“张长老可真会说话,我倒想问问,那罗厄丹的滋味可还合你的胃口?”

张京墨面无表情的吐出三个字:“还不错。”

掌门见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,只好道:“够了,你们两人若是有什么私仇,去私下解决,岑长老,今日叫你前来,是有事问你。”

岑长老冷笑道:“何事?”

掌门道:“张长老吃下罗厄丹一事,是否是你府上之人传开的。”

岑长老继续冷笑:“掌门,没有证据的事,我可不会认……”

他话还未出口,张京墨便冷冷的打断了,他道:“没有证据之事,自然不需要岑长老背这个黑锅,单若是有证据证明是岑长老御下不严,又是如何?”

岑长老冷冷道:“我自己的人犯了错,我自然会自己处罚。”

张京墨冷笑:“岑长老这是打算护短了?”

岑长老还欲反驳,掌门便挥了挥手,他脸上神色十分不虞,心中已将这个给他找麻烦的岑长老骂了千百遍了,他虽然心中偏袒张京墨,但面上总归是不能表露出来的。

掌门道:“岑长老,这事情若是你门下的弟子说出去的,怎么也要受罚,凌虚派向来都是这个规矩,无人例外。”

岑长老神色阴郁的瞪着张京墨。

张京墨又继续道:“掌门,若是岑长老故意叫他底下的人说出去的呢?”

岑长老冷笑道:“你难道还想罚我?”

张京墨丝毫不打算给岑长老留面子了:“凌虚派门规第六十三则,秽语污人,扰乱门风者,废其修为,逐出门派。”

岑长老到:“秽语污人?哈哈哈哈,张长老,你又怎知是我秽语污人,不是门下的童子自己胡说八道。”

两人交谈之际,跪在地上的童子一直瑟瑟发抖,他听到岑长老这话,便知道自己即将被舍弃,露出惊恐的神色之后,便张口欲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