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岚坐了一会儿,又道:“臣前两日身子又有些不爽利,在府中躺了两日,后来就听了皇上的事,皇上……当真要与摄政王一路子?”

谢元嘉抬头看他,从他的眼中也没看出什么恶意或者别的不怀好意,似乎他问这句只不过就是出于关怀。

“朕确实想与皇叔一起。”

谢元岚沉默不语,忽然叹息:“虽说臣早就看出了些端倪,但如今亲耳听闻,到底还是不能相信。臣也并非那迂腐不懂变通之人,只是傅景鸿这样的人,到底不能让人信服。”

“臣也只是担忧,皇上会不会被辜负。”谢元岚脸上的担忧完全不似作假,“他那个人,睚眦必报心思深沉,臣认识他这么多年,几乎就没听过他的好话,因此有些担心皇上。”

“皇叔是什么样的人,朕知道的。”谢元嘉给谢丰宜擦擦嘴,温和的说:“这世上许多人对他有误解,因为他们都不曾真的了解过他。但是朕不同,朕能看见他心里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