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若凌没有直接回答，转而说道：“这种纳米涂层有一个特点，它不能永久地附着在物质表面，大概经过几天时间就会自然脱落，从而失去效果。”

“几天？应该够了吧？”夜星宇还是没有搞明白，“大不了每次出战之前再弄一次，会花费很多时间吗？又或者是生产成本太高？消耗不起？”

“你说的这些都是问题所在，但都影响不大。”夜若凌笑了笑，逐个解释，“对机甲进行重新喷附，最快只需要几分钟，不算太久；另外，该材料制作工艺复杂，的确有些价值不菲，但对于一个国家而言，完全也能负担得起。”

“那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夜星宇是被越绕越糊涂了。

“那个用鸡蛋做的实验，我还没有讲完。”夜若凌开始公布答案，“在实验的过程中，蛋壳虽然砸不破，但是等后来涂层脱落，效果消失，实验人员再打开那个鸡蛋，才发现里面的蛋黄不成形状，已经和蛋清混在一起，像是被搅拌过一样。”

听到这里，夜星宇似乎明白了什么，但又不太确定。

夜若凌接着又道：“后来，他们又用煮熟的鸡蛋来做相同的实验，结果发现，蛋壳还是无法敲破，可鸡蛋里面全都碎成了渣。”

话说到这个份上，夜星宇差不多完全懂了，但夜若凌还在继续。

“第三次实验，是以高能激光束照射被纳米涂层保护的生鸡蛋，尽管蛋壳成功抵御了激光射线的攻击，没有出现任何异常，可鸡蛋的内部却已经熟透了。”

“我懂你的意思。”夜星宇微微一笑，用简短的语言来个总结，“这种纳米涂层只能保护物质的表面，却不能有效地过滤劲道和能量的传递，是这样吗？”

“没错！你很聪明！”夜若凌也跟着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