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释之失笑，“我当时和你还没做什么，不就成了你在媒体口中的秘密情人了吗？”

钟昇认为这两件事情没有任何可比性。“他们又没说错，我们确实在那一天确定了关系。”

“我确实不喜欢这种事情。”陆释之将脑袋埋在钟昇的胸前，闷声说了这一句话。

“经纪人不顾艺人的意愿；小明星借势上位不择手段；高层盲目，舍弃艺人前途过度消费……这些都是常事。你现在名头正热商业回报率却不高，背后何琳微肯定为你做了不少事情。如今高层越过她借你炒作，为同公司的小艺人铺路也是正常。”

钟昇本不愿意让陆释之清楚的认知和体会到这个圈子的丑恶肮脏，所以从他进来就护着，潜规则，暴力逼迫，偷梁换柱，强抢角色之类的事情从未在陆释之身上发生过。他并不是担心陆释之的承受能力，只是希望能给对方一个干干净净的空间――哪怕那空间打开虚假的皮囊就满是虱子臭虫―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只不过……

钟昇眼眸微敛，掩藏住眼中的些许冷意。星光的高层眼光实在短浅这几年果真是居安忘危，只能看见眼前的肉骨头而忘记了看看是不是所有的利益都可以去拿。

“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，何琳微恐怕也不是每次都能处理妥当，呆在那里总会有糟心的事情发生。所以……释之，你要不要签到我的工作室来？”

陆释之将脑袋抬起来，一双眼睛直直地看入钟昇的眼中，清澈透亮，干净的有些过分。“签到你的工作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