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清推着他走了一段路,见到了坐在草坪上勾毛线鞋的红姐,红姐是尚书老婆,一个多月前搬过来住了,是个很温柔很居家的小女人,常清还到她那儿学过怎么织毛衣,勉强织了一件,被陆怔抢走穿了。

常清问了一声好,干脆把陆怔丢在原地,过来看红姐做拖鞋。

陆怔不满地扯了扯常清,常清丢给他一个让他自个呆着的眼神,陆怔无言以对,抬眼一看,看见了尚书。

尚书抽着烟,接过了带他散步的活,然而陆怔并不感激。

尚书问他:“抽烟不?”

陆怔冷酷地回答:“不抽。”

他烟酒都不太沾。

尚书叹息:“不抽烟不喝酒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
陆怔没理他,他的目光落到了常清身上,他兴趣还挺广泛的,又是织毛衣,又是勾鞋子,又是做饭洗衣,会的东西也多,他好像都不太了解他的过去。

尚书注意到他的目光,往常清那里看了一眼,说:“你老婆和我老婆还挺聊的来的。”

“你老婆”三个字取悦到了陆怔,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。

尚书说:“老板,考虑一下,加工资怎么样?我以为我们现在法制社会当保镖是个美差,到你头上就变成了刀山火海。”

陆怔立即板脸,“工资多少合同都已经确定了,加工资不可能,不过过年可以给你包个大红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