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怔唤了一声常清的名字,常清应了一声,毫不犹豫地朝陆怔所在的大门口跑去,而就在这个时候,秦朗摸出了另一个打火机。

陆怔的脸色变了,“秦朗,你想死吗?”

秦朗对着他笑了笑,“我很早就想死了,现在能拉你们当垫背也不错。”

他说着,打开打火机,看到打火机上窜出的火光后,微微笑了笑,一扬手,将打火机丢到了旁边的一个箱子里。

陆怔伸手抓住了常清,将他一把带进怀里,而仓库的大门也在这个时候,被陆怔带来的人猛地关上,将秦朗隔绝在仓库之内。

做完这些的同时,一声爆炸声响了起来,就像连锁反应一样,仓库内的爆炸声不断,仓库厚重的大门震动起来。

陆怔拉着常清飞快地远离,还没跑到安全地带,仓库大门被炸飞了,一扇就那么直直地朝陆怔和常清砸了过来。

千钧一发之际,陆怔将常清一把推开,而身后的保镖也跟着扑了过来,那扇沉重的大门“砰”地一声,将陆怔压在了底下。

常清瞳孔猛缩,惊恐地吼道:“陆怔!!”

所有人都朝陆怔的方向跑去,那块沉重的大门完全地将陆怔和一个保镖压在了身下,常清隐约还能看到鲜血流淌出来的痕迹。

陆怔被压住了!他出事了!

常清心里就像破了一个大洞,冷风呼呼地往里钻,浓重的窒息感涌了上来,他也跟着上前帮忙,将那块大门挪走,很快救护车过来了,将已经昏迷不醒的陆怔送往了医院。

西郊爆炸案最后被定为了事故,而秦朗自杀的消息也被压了下来,没有再提,常清看见了秦朗被炸得粉碎的尸体,连脸都被烧焦,看不出原来的面目。

那个仓库囤积了一吨多的烟花爆竹,还有秦朗私自添加的黑火。药,弄得动静很大,不少人都注意到了,热闹了半天很快就冷却了,没人再提,更不知道从监。狱逃脱的秦朗已经死在了里面。

常清带着陆花他们去了医院,陆怔受的伤不重,他的那个保镖才是受了重伤,到现在都还在重症病房躺着没有出来。

陆怔只是小腿骨折,内出血,连住重症病房的必要都没有,现在正躺在普通单人间的病房。

陆花抱着从自家花房里摘的花,插到了花瓶里,低头去看陆怔手里的手机,陆怔任她看,整个人往后仰倒,靠在了柔软厚重的枕头上,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。

常清坐到病床旁边,沉默地打开保温桶,拿出了里面张妈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。

陆怔看了看早餐,没有动,“陆适没来?”

常清说:“陆适没起床。”

陆怔没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