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怔第一个举手赞同,“我当裁判。”他懒洋洋地说。

陆适有陆怔撑腰,胆子更大了,“单喝一样不算什么,要这样喝。”

陆适说着,拿过常清的酒杯,往一旁的空杯子里面倒了一半,又加入了红酒和白兰地,得意洋洋地看他,“你敢喝吗?”

常清:“……”

不敢喝不敢喝。

陆适说:“我也来。”

他给自己如法炮制了一杯,笑眯眯地对他说:“要是你赢了,我就听你的话,要是我赢了,你就听我的话。”

陆花捅了一下他的腰,“你这是作弊。”

陆适痛叫了一声,嘟囔道:“我怎么作弊了?”

陆花说:“清清酒量又不好,你酒量我们都知道的,你说你是不是作弊啊?”

陆适想了想,说:“那他喝一杯,我喝两杯,怎么样?”

常清说:“我酒量真不好。”

虽然这么说,但也有点心痒痒,想看看三样酒混合的味道,虽然嘴里这么说,但还是凑过去抿了一口。

那味道有点一言难尽,常清难得的,露出了皱巴巴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