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清没有看他,只垂着眼看着地毯上的螺型花纹,轻声开了口:“你怎么会突然转变得这么快?上次还说不想看见我,现在又……又这样。”

“哪样?”陆怔问他。

常清掀起眼皮,看了他一眼,“你说哪样?”

陆怔无辜地看他,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样。”

常清忍了忍,说:“现在又迫不及待穿上了品如的衣服,还想着抗走品如的衣柜。”

陆怔:“……”

陆怔虽然年纪和他差不多,但网络上的梗还真的不太懂,听了他的话,忍不住皱了一下眉,说:“你在说什么玩意儿?”

常清看见他的表情,忽然笑了起来,心情也松懈了一些,“我的意思是,你现在变得好骚,和以前很不一样。”

陆怔见他笑,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露出了点笑来,“你怎么想都行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…理由呢?你不觉得对不起他吗?”常清认真地问。

陆怔眼底的笑意淡淡,渐渐消融,多了几分平静和从容,他淡淡地说:“我是很对不起他,我之前也觉得不能有这种念头,但这种念头哪儿能压住,一天一天,都在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