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妈妈开口:“唤川知道错了,况且我看他也是真心喜欢你………”

陆适翻了个白眼,“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,他算哪根葱?还有,你儿子是在犯罪,我一个告一个准。”

他搞不清时唤川这种行为算什么犯罪,但唬人这么说总是没错的。

时妈妈:“………”

陆适也懒得和她说了,他安安静静地缩在沙发里,轻轻地抿着热茶,没有再吭声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陆怔和时父终于下来了。

他们俩的神色都很平静,也没什么笑意,当然,这个时候也不见得笑得出来。

时父将时唤川领了回去,临走前,时唤川还眼巴巴地看了看陆适一眼,说了一声“对不起”。

陆适懒懒地掀起眼皮,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白眼。

人都走了,陆怔在陆适面前坐下来,说:“今天晚了,明天带你去拿掉肚子里的玩意儿。”顿了顿,“你怎么想,别想着要留下来。”

陆适闹了这么久,也有些疲惫了,听到陆怔的话,嘟囔道:“我当然要打掉,真恶心,没想到他是这种人。”

陆怔没有说话,他也有些疲惫,太阳穴就像有电钻不停的钻动一样一突一突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