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花冷哼道:“三哥才丑,他也没点自知之明,还敢说我,他还眼瞎呢。”

说起他就伤心,陆花愤愤地说了几句,就不想再说他了,“等他以后后悔。”

常清说:“他会后悔的。”

在外面,除了家人,谁还会真心对陆适好呢?连哥哥妹妹都没法好好相处,一个接一个的气跑,又怎么和别人好好相处。

常清也懒得再想陆适的事情,和陆花一块儿将草挖掉,松了松土,将花种埋了进去。

这花种也被陆花动了手脚,将几袋花种全都混在了一起,她还理直气壮地对常清说:“要是知道这里头埋的是什么,岂不是少了几分惊喜,就是要这样混着种,猜也猜不着,长出来的时候都是惊喜。”

常清觉得她说的有道理,就随她去了。

将花种埋下去,他们一块儿回了家,去洗手。

常清洗着手指,将指缝里的泥都清干净,见陆花用刷子刷指缝,也刷得干干净净,不由得夸道:“你好聪明。”

陆花傲娇抬头,“你现在才知道吗,我一直都聪明啊。”

常清忍不住笑了笑,“对,你一直都很聪明。”

“说起来,二哥怎么不回来了。”陆花低着头,语气有点低落。

常清有些诧异,问:“你想他啊?”

陆花别扭道:“哪有想他,我想他干嘛?就是觉得他不回来好奇怪,就我们两个人。”

虽然这么说,但陆花这样子,就是在想陆怔的样子。

常清仔细想想,其实也能想明白,陆花将陆怔当成了长辈来依靠,自然会想他,而陆适作为和她年纪相差不了多少,甚至连心理年纪都相差不远的,作为哥哥,其实更倾向于玩伴。

玩伴可以暂时忘记,但是依靠的长辈兄长却没那么容易忘掉。

常清说:“你就是想他了吧。”

陆花撇嘴,“想他干什么?”

常清说:“你要是想他,就给他打电话,跟他撒撒娇,让他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