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男人,有些话也只能和同是男人的人说了,尚书颇有几分感慨,“我也就一个老男人,那些十八岁二十来岁的小女孩,对我吟吟笑,招人是招人,心动不可能不心动啊,但有些底线不能碰,毕竟有第一次,就有无数次。”

常清好奇地问:“你和你老婆结婚几年了啊?”

尚书说:“有十年了吧,她比我小十岁,才20岁,还是娇娇嫩嫩的小姑娘,就追在我身后跑,到现在也是刚好十年。”
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语气里带着软软的笑意,有一种铁汉柔情的柔情蜜意。

常清感叹说:“那你和你老婆也很久了。”

尚书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自诩爱我老婆爱得不行,但面对那些诱惑,我动过心,还觉得我挺不是东西的,到这把年纪,也想明白了,男人啊,有个和女人不一样的地方,他们还会用下半身思考,这时候脑子也不清醒,就容易冲动做错事情。”

尚书絮叨着说:“但是吧,要有根红线,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要明白,一旦压过这条红线就再也回不了头了。”

常清笑了笑,说:“这也只是一部分人,不过娱乐圈也真的乱一点,毕竟混娱乐圈的长得好看,秀色可餐,视觉上的诱惑很大。”

陆怔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吭声了,这个话题敏感,尚书说的那些话仿佛是在敲打他的内心。

尚书赞同道:“这倒是,俊男美女多,人心浮躁,天天娱乐新闻,今天这对分手,明天和那谁好上,又分手,能长久的我看也就那么几对,一双手也数的过来。”

常清又和他探讨了几句,陆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
常清停下来,看向陆怔的脸,关心地问:“你感冒了吗?”

陆怔回答:“没有。”

尚书看了一眼后视镜头,说:“我这儿有金嗓子喉宝,来一板?”

陆怔拒绝,“不用。”

尚书想起了别的事情,对陆怔说:“陆总,是这样哦,这不是入秋了吗,我想着我能不能带我老婆过来住?我老婆怕冷,晚上我不和她暖脚她睡不着。”

陆怔牙酸,哪还有不同意的,“随意。”

尚书咧嘴一笑,“好咧,陆总你人真好。”

常清听着有些入了神,过了一会儿,才说:“你挺疼你老婆的。”

尚书不好意思地说:“那倒没有,我还觉得委屈了我老婆,嫁给我这么一个没定力的臭男人。”

常清小声说:“那倒不一定,只能说都是普通人吧。”

陆怔不是滋味地开口:“我身边没有诱惑。”

常清听了,愣住了,随即,他笑了起来,“那是因为你眼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