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妆师离开后,她愤愤道:“你说她们图什么啊!费这么大的心思把我们抓来,要是被警察包圆,她们都得牢底坐穿。”

常清说:“赎金四千万,折合美元五百多万,忘了吗?化妆师说了她们都负债百万。”

常清已经不奢求詹妮他们能倒戈了,“她们都欠了钱,没有比绑架你拿赎金来钱更容易了,如果说之前是被秦朗欺骗,现在大概半推半就着要拿赎金了。”

就这样,还一副无辜又内疚的样子摆出来,常清觉得无语。

陆花焦虑得在原地转圈圈,“那怎么办?他们还有枪!”

常清垂下眼,说:“总要试试,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
陆花停下来,“……你休息吧,我来。”

常清用钻石发卡在木桶上磨出了一堆木屑,十分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裤子口袋里,听见陆花的话,他笑了一下,说:“算了,我来,你的手细嫩,会划伤。”

陆花说:“我觉得你在嘲笑我。”

常清:“我嘲笑你干什么?”

陆花看着他,没有说话,过了一会儿,说:“要是你自己可以跑,你就一个人跑吧,不要管我了。”

常清一顿,抬眼看她,“我怎么可能不管你,你留在这里,会死。”

他语气认真严肃丝毫不像开玩笑,陆花眼泪淌出来了,她抿起唇,还抱有一丝天真,“不会的,现在是法制社会,我哪有那么容易死。”

常清叹了一口气,说:“你听见他说的那些话了吧?他是疯子,疯子是不受法制社会约束的,他不会跟你**律,不会跟你讲道德,不要对他的人性怀有什么期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