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当我的通讯员没当错吧?”焦阳笑着看着我,一双桃花般的眼睛向上弯起,我当时不由地想,他要是女的,一定很迷人,风情万种。

他让我回去拿了我俩的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过来,等我回来了,焦阳忽然问:“一起洗?”

我一顿,他表情没什么,很坦然,我笑笑:“免了,我个头大,别挤着你。”焦阳也没坚持:“那你先洗,给我暖暖屋子。”

我拧开笼头放水,淋浴间里很快蒸上了暖气。

脱了衣服,我瞅了眼镜子,镜子里是一个年轻、强壮、结实的军人小伙,当兵以来大量的训练在我的身体上磨出了棱角,练出的肌肉覆在胸膛、腹部,紧绷的条块分明,显示着我入伍以来的成果。我审视着镜中的自己,这是一个十八岁,精力、血气和欲望都无比旺盛的青年,筋骨和脉络下鼓动的都是对性的渴望。那个熟透了的部位总是硬得我难受,提醒着我的每一次想念都更煎熬。

热气把镜子糊上了,我情不自禁地在镜子上一笔一划写下了“杨东辉”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