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身体与他的意志背离,再次接纳的时候依旧欢欣鼓舞。

于是他便也很快说服了自己开始享受。

陈柯尧在期间询问过他的感受。

他问,你难受吗?戎逸哭着点头。于是陈柯尧又问,那要停下吗?戎逸哭得更厉害了。

他边哭边说:“你好烦,你专心一点吧。”

陈柯尧亲了亲他的眼角,接着又问。

“我可以标记你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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戎逸在醒来以后恍惚了很长时间。

房间里没开灯,一片昏暗。他分不清眼下的时间。可当他想要小心挪动身体去够床边的桌灯开关,身体立刻提出了强烈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