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巍然简单解释完，说：“大部分都是这么回事。”

容臻：“……”

白巍然看着他难得的变了脸色，很是满意的欣赏了一翻。

容臻反应过来后，抽着嘴角问：“很多次?”

“对。”很多次。

容臻算是了解，他之前看到的星网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。他之前见到白棠，发现是个很乖的孩子，还只当是别人故意编造黑他，准备大动作一翻警告一下这些人，让他们知道污蔑别人是不好的。

现在想想……怪不得白家一直没干这事，原来这都是事实。

“不是。”容臻就不懂了，“他每次跟人一闹起来，你们就将对方抓回去?”

白巍然比他还有理，“每次抓回来的不是别国的间谍，就是正在被接触即将要被策反的，偶尔还有两个是潜逃的杀人犯，没有一次是正常的，无辜的普通人。”

容臻算是明白了，这种体质下来，要是不抓才不正常。

“而且还不能对外解释。”

解释出来了是少了很多黑，但这年头，不信的人必然也很多。而且白棠本就被人恨，这事儿越是出风头越是被人记恨得深。如今就已经有人朝他出手了，如果他更风光些，那肯定更被盯上。

尤其是他今年才二十二，再往前就更小，又是个普通人，的确不易过于高调。

然而容臻不知道的是，这些都是白棠看出人不对去找的事。不然就算体质再特殊，也不可能每次都抓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