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声抬头看着梁晓：“怎么了，眼睛这么肿？”

“莫凡回来了。”梁晓轻声说道

闻言，梁声皱起了眉头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梁晓盯住梁声的眼睛说：“就是这个意思，莫凡没有死！他回来了，就在这个基地里。下午我遇见他了！”

梁声抬起身子向背椅靠去，左手搭在扶手上轻轻敲着。

“你确定？”

“是的，我抱住了他，听见了他的心跳，虽然只有一下，也有喘气。他叫我告诉你：该还的总是要还的。”说完梁晓低下了头

“哼，斩草不除根，看来是我大意了。我既然能让他死一次，自然能让他再死一次。”

“不要，求求你，不要这样。”梁晓急忙说道

“既然选择了当狗就要当狗的自觉。”梁声冷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