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已派了斥候出去,打探前后的消息。

樘华回到屋里换衣裳时,看着墙壁上那扇门,心里天人交战。

叶秩抱着刀在门口等他,见状说道:“你若是担心,不妨开门过去与他说一声,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
樘华中显露出挣扎之色,他摇摇头,“罢了,我不说还好,说了他更得担心。若有空,我晚上过去。”

叶秩道:“那便走罢,莫耽搁时间。”

樘华将匕首绑在腰上,拿上佩刀,再次回头看了身后那扇门一眼,“走!”

樘华白日跟着军队走,晚上抽空回去跟阮时解说一声。

他并未战斗人员,一直在后勤,又有叶秩严严实实护着,哪怕已参战,身上也没什么伤口。

在阮时解这头,他不敢直说已经开战,在他自己那头,他们又没找着他们的父王,据说第一日溃退时,亲兵们掩护靖宁王撤退,后被北鹄军冲散,不知所踪。

顾樘昱与樘华心中着急,奈何现在无法大规模派出人手去找,找了几日找不见,已经不知他们父王退去哪里了。

樘华心中焦急又心虚,一时压力极大,人瘦了好几斤。

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

顾樘昱带着人一直在北鹄后头追赶,北鹄人则势如破竹挺近大晟皇城。

双方交锋好几次,各有输赢。

樘华以为他们将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持久战,谁知,在这个时候,他们收到消息说新皇弃都而逃,逃前还将二、三、四三位皇子杀了个精光,就怕他们临危受命,黄袍加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