樘华提了两回次婚之事,皇帝也挺重视,当日下午便去陪太后吃饭。

太后听他说起樘华,摇摇头,问:“樘华可有说他为何严待百姓?”

“他倒是好心,不过外人不清楚内情,有所误解,朕已叫他写折子上来。”

太后好奇,“此话何解?难不成并非他定下那条十岁以上,六十岁以下都得去修筑水库的规矩?”

“这倒不是,不过他采取自愿原则。”皇帝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遍,尤其细说以工代赈之事。

太后听了不禁感慨,“他倒是心思灵巧,一下想到了这关头之上。难为他不惧世人目光,该如何便如何,小小年纪有这番定力与心思,着实有些了不得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皇帝感慨:“生子当如顾樘华。”

太后轻拍了下他的手臂,嗔道:“这话被老大他们几个听去心里头还不知如何难受呢。”

皇帝道:“朕就与母后说说,他们几个哪能听得去?若是能收到风声也当真是他们的本事,朕还不必那么愁。朕一世英名,哪哪都好,就是生儿子这运道不太好,远不如堂弟,他家樘昱、樘华但凡有一个是朕儿子……”

太后听得心惊肉跳,皇帝摇摇头不再说了,面上神色却带着一片惋惜。

皇帝转而说起别的,“母后,樘晗的婚事您可有心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