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心樘华喝醉了,行事不像先前时那般严谨,若在这边过一.夜,又没交代好,露了马脚,明早他的下人发现他不在会出大事。

樘华先前纵使醉了十分,经过这么一折腾,十分也只剩六分了。

他趴在阮时解怀里,偷偷用眼睛余光去瞄他家先生线条明朗有力的下颔。

阮时解正拿着一本书在看,发现他的小动作后淡淡出声,“醒酒了先喝杯水。”

樘华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发现自己醒酒了,有些沮丧:“哦。”

早知道便不乱瞄了。

见他从自己身上爬起来,沉甸甸的重量一去,阮时解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不舍,这口气呼得长且重了些。

阮时解眼睛盯着樘华,“不是说不喝酒了?”

樘华正捧着杯子喝水,闻言忙道:“我上回说我不喝花酒,普通酒还是会喝,先生你莫偷换概念。”

“然后喝得醉醺醺?”

樘华鼓了鼓脸颊,“我也不大想这样,千曲迎亲归来了,我与他见了一面,他说要退出我们的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