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心血来潮,突然陪你走一朝?”

“应当是。”樘华小声,“先生,我今日与我大兄说,我经常做梦,很多东西都在梦中得来。”

“嗯?”

樘华捏捏耳垂,有些难为情,“过年时我假托做梦提醒陛下,觉着挺好用,便告诉大兄,我会的很多东西都在梦中得来。”

阮时解唇角勾起一抹笑容,“他信了没?”

樘华迟疑,“我瞧着是信了。”

两人隔着一扇门交头接耳,彼此呼吸像刮起的晚风,轻轻萦绕在周身。

阮时解道:“这法子不错,你过几天找机会弄点活物回你房间,看能否能将活物带进来。”

“猫?”

“猫也行。”阮时解眼皮微微下压,声音因压得极低而显得愈发低沉醇厚,“我怀疑这扇门只有你能打开,甚至只有你能越过门看清楚门后的东西,你想办法实验一下。”

樘华点头,“等大兄回去了我便找猫实验。”

阮时解笑了一下,“记着就行。”

樘华看着他,两人话已说完,按理应当将门关上。

两天没怎么相处,樘华有些舍不得,两人目光交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