樘华嘿嘿笑了两声,“只是看起来瘦,实则还是那样重。年初一去祭典,不慎受了风寒。”

阮时解过来拉他,一抓上他的手腕,不知是否自己错觉,只觉手中手腕细瘦温凉,腕骨支棱,不由叹一声,“果然是小孩,一病就掉肉。”

樘华忙道:“养上几日便好了,先生您莫担心。”

这话说得急了些,说着他转脸咳嗽两声。

“还咳嗽?”阮时解站着看他,伸手探了下他脑袋,“咳了多久?咳的时候肺和喉咙疼不疼?”

樘华摇头,“不疼,就咳了三四日。”

“还三四天。咳出肺炎来了怎么办?”阮时解问: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

樘华听明白了,道:“还在驿馆。”

阮时解吩咐:“你过去看一下附近有没有人,要是没人,就将闩着的窗户打开,关上就行,别闩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