樘华见瓷器已出窑,便回去温书了,一同带回去的还有那方郎红砚台

郎红砚温润可喜,他找了个锦盒出来,将砚台小心放入锦盒内,打算晚上给阮时解带去。

中午江平原带着人捧着剩余十件郎红瓷回来。

“公子,这十件郎红瓷,是我等送入皇都还是等游公子过来取?”

樘华毫不犹豫:“你明日走一趟,正好打探打探市场行情。那方郎红砚不必理,我另有用处。”

“是。”江平原应下,“下午我去瞧瞧有无商队,跟着一道上皇都?”

樘华想了想,道:“别院中只一匹拉车驽马,我与何锐说一声,你驾马车去罢。”

江平原点头,“正好马车稳当些。”

“瓷器易碎,你上皇都之时小心些。”樘华沉吟,“你先用纸张将瓷器层层包起来,再用稻草裹几层,而后放入装满谷糠的匣子里,应当便差不多了。”

“公子这法子好。”

樘华笑了笑,“你为人聪颖细心,不必我说你也想得出来。你到皇都先找千曲,再定些好看的匣子,里头摆上绸缎,将我们的瓷器小心置于其中,这样瞧着应当就够高档了。”

瓷器左右已烧出来,或早或晚都能换成大笔银钱,樘华并不着急,嘱咐江平原也不必着急。

晚上,樘华抱着个锦盒,兴冲冲推开门找阮时解,“先生,我来啦!”

阮时解抬头看他,问:“怎么还抱个锦盒过来,你们郎窑红烧出来了?”

“烧出来了。”樘华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,小心翼翼打开,再抬头时眼睛灿若星辰,“此乃我们烧出来的砚台,仅此一件,送与先生!”

阮时解看那方砚台,砚台胎薄色亮,器型古朴大方,在灯光反射下宝光流转,分外夺目。

阮时解将砚台收起来,“非常漂亮,谢谢。”

樘华原以为先生不愿收,听他这样说后松口气,笑道:“您喜欢就好。”

阮时解勾唇,“我很喜欢。”

送完砚台,樘华主动道:“先生,今日是否要测试?”

“嗯,语文、数学加理综,都是简易试卷,每科四十分钟,你抓紧时间。等会时间还有剩,我们就先试试明天去参加晚宴的礼服。”

樘华一听,不敢耽搁,忙请阮时解将试卷拿出来。

阮时解将早已准备好的试卷放在桌上,又拿了支笔出来,往旁边挪挪,让樘华在书桌前坐着专心写试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