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经常来阮时解这里,阮时解已为他配有毛笔墨汁白纸,他拿来便能用。

樘华刷刷刷的开始写字,又拿白纸过来绘图,好不容易赶在十点十五分写完,他吹了吹写满字的纸张,一抹额头上的汗,对阮时解灿烂笑道:“先生,我拿着这纸先回去了,明日再来告诉您,我们是否能建成。”

“去吧。”

樘华带着写满字画满图的纸回到自己房间里,打开窗子,吹了好一会儿,摸上去没有湿意的之后,他坐在床边用手摩挲着纸张。

他越想眼睛越亮,此时已深更,他仍忍不住打开门去敲江平原的门,小声问:“平原,你睡了么?”

江平原早已吹灯睡下,听到他声音,赶忙起来点灯,“未睡着,公子,出了何事?”

他吱呀一声打开门来,樘华闪身进去,晃了一下手中的纸,“好事,我先前不是说有釉料配方么?刚才一翻,发现我不仅有釉料配方,还找着了这个。”

樘华将手中的纸举着给江平原看,“此窑名叫蛋窑,温度极高,能烧出好瓷,我们找到建窑师傅后,与师傅一道看看看能否将这种窑给建出来。”

江平原举着手中的纸看了半天点头,道:“这法子倒是有板有眼,等建窑师傅找着了后,我们再讨论讨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