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解:“礼又是谁定的?难道制定礼仪的那人就合理么?”

樘华一怔。

阮时解转头问:“如果台上的都是男子,穿成这模样,你还会觉得非礼勿视么?”

樘华努力想了想,而后诚实地摇头,换个男的来,只要不全身□□,他都不会觉得如何。

“强迫女性将自己身体层层裹起来,表面上是为礼,实则一种压迫,它代表着女性没权力将自己身体裸露出来,而从这个层面来说,礼其实是种权力。”阮时解顿了顿,说道:“不必对权力太过敬畏。”

樘华脸上露出个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
阮时解端详他,“要是不习惯,我们就先回去?”

樘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真要让他回去,他又有些不舍得。

眼见阮时解站起来真想走,他赶忙牵住阮时解的袖子,眼睛余光望着舞台,满目不舍,“先生,要不然我们还是再待会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