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春潮顺着疼痛缓慢地晃着腰,感觉到小腹又怪怪的,他有点不好意思:“明执,我想上厕所。”

房间里面暖气开得高,也自带洗手间。方明执抱着解春潮从水里出来,大致把身上的水给他擦干,带到厕所才发现,他根本上不出来。

方明执从后面护着他,替他托着胎腹,解春潮突然就哼出声来了,听着也不像是不舒服。

方明执明白了,一手从身后小心地拥着解春潮,一手撑住了洗手间的墙。

解春潮朦胧间睁开眼,墙上贴的是蓝白相间的艺术马赛克,他自己的手抵在光滑的瓷片上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白,而其余的部分都因为血液的躁动呈现出柔嫩的粉红。

又是一阵疼,疼得想立刻跪在地上,但是身后的人撑着他,保护着他,安抚着他,让他没那么痛苦。

解春潮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,扭头咬方明执的耳朵:“好饿。”

方明执正准备带着解春潮出去吃东西,就被人轻轻撘住了:“是我饿,不是肚子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