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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板笑了一下。
郝鑫也笑了,自嘲地笑,然后扶着墙,慢慢地站了起来。
那边,郝运正在剪开弹匣的衣服,当染血的布片剥离,左侧的腋下露出了狰狞的弹伤。
在战场上,这个位置一般只有流弹才会命中。
还有一种,很少发生,就是信任的人在近距离造成的伤害。
此时此刻,这个伤口在郝运眼中刺目无比,有如背叛的标记。
是他护着的人开的枪,便是他开的枪。
他最在乎的人背叛了他的兄弟,便是他的背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