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了没？”

“……正、正了，我还是觉得有点大……圆圆，要不然你脱掉吧，我觉得你什么都没有的样子更好看。”莫宁宸很真诚地说。

林愿自己伸手捏了捏，抬眼对他笑，“你来试试，手感不错。”

莫宁宸企图负隅顽抗，“我还是觉得有点大，我不太喜欢……”

“你怎么可能不喜欢，你之前不就挺喜欢的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林愿见他一直不动，就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掌，拉了过来。

莫宁宸眼底的情绪极其复杂，又十分一言难尽，“……”

“手感咋样？”

林愿强行让他感受过后，还要让他说说观后感和使用感。

莫宁宸喉头滑动了几下，勉为其难地捏了一下，然后说：“我觉得不太好，我不喜欢。”

林愿若有所思地说：“这样啊……可能是太大了，下次买个小点的，就之前那种尺寸，你喜欢吧？”

莫宁宸哽了一下，声音都艰涩起来，“我觉得还好……我、我有点想上厕所。”

林愿下意识伸手下去，“那种？”

“……”

上厕所还有哪种吗？

莫宁宸看着林愿的脸，心里一声叹息，已然明白林愿的良苦用心了，可是他早就知道他是男孩子了，压根没有必要用女孩子的样子来和他做这种事情。

他有点心疼这样的林愿，也正是因为心疼他，所以不大想配合他，“我真的想尿尿，你起来一下，我要去厕所。”

林愿看他不像是说谎，慢慢起身让开了，“那你快去。”

莫宁宸赶紧爬起来，逃似的钻进了厕所。

林愿跌坐在床上，看着厕所门被莫宁宸“砰”地一声关上，周围的空气重新安静了下来，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，将脱掉的毛衣抱在怀里，两只手都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
靠，他还真的干了！

林愿的脸通红一片，仿佛能滴出血来。